在這個炎熱的夏天,讓一個不守規(guī)矩的少年,就那一跳、一跑、一抱、一笑的瞬間,他與梅西同框了,卻讓吾熱血沸騰,潸然淚下……
有人說:“人生之價值,并不在你活多大歲數(shù),經(jīng)歷過多少風風雨雨,而在于你的人生可曾閃耀過幾回光芒,哪怕只閃亮過一次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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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至夕陽的我,終圓了一個少年夢,將數(shù)年來的筆耕文稿,終結(jié)集付梓了。友聚時,竟讓他們刮目相看了——印象里的一介武夫,一轉(zhuǎn)身便成了文化人。
自此后,在若干個場合,在善意的調(diào)侃中,我便真成了一個坐在家里,能寫文字的作(坐)家了。其實,我清楚地知道,這世上哪有免費的午餐呀。那些年寫家書、寫日記,還有那一摞摞的情書……如不是我已遠離職場,如不是我已不再為五斗米折腰了,有了大把的時間可供揮霍,焉能焚香讀書,更不會寫什么秋水文章吧。
其實,我的文學夢,應始于小學吧。那小學堂名曰“芙蓉街小學”,后更名為“大明湖路小學”,現(xiàn)如今已恢復為“學府文廟”了。
那年讀四年級,教導主任傳我,并鄭重告知,我的兩篇作文,已入圍全國中小學優(yōu)秀文選。不料天有不測風云,“文革”乍起,那“文選”之說,便也隨之不幸夭折了……
這鮮為人知的榮耀往事,經(jīng)年后,同學聚會時,提及此事,大都是不甚了了。也只有一位女生含糊地說:“好像聽我媽說過,也記不太清楚了?!蔽壹与y忍道:“什么記性啊,你媽媽可就是當年的教導主任呀!”
可謂世事滄桑,曾經(jīng)的母校,如今已復修為府學文廟了。偶爾從它身邊走過,總有一縷幻聽在耳畔掠過,朗朗的讀書聲是那么的熟悉……
上世紀八十年代,在那個全民講究“文憑”的歲月里,我由軍旅轉(zhuǎn)業(yè),而立之年,為獲文憑,報補習班,又重溫師說,概如是緣分吧。故地重來,還是那排紅磚紅瓦的平房,還是那間三年級曾讀書的教室。那座衰老的文廟大殿猶在,那棵棵高高的白楊樹,仍挺拔地矗立在道的兩旁,禁不住一種莫名的情愫涌上心頭……
我始終認為;侍弄文字,及文學創(chuàng)作,與學歷高低沒有太多關(guān)系?!靶腥f里路,讀萬卷書”,再有些許天賦,則乃至關(guān)重要的。
那時的少年夢很多彩,常干一些孟浪或自詡為勇敢的糗事,尤其在那個特殊十年的歲月里,人性被壓抑著,而荒唐卻肆虐橫行著……
那時的理想十分高遠,然現(xiàn)實卻那么令人迷茫,真可謂冰火兩重天啊……
那個追夢的少年,懷英雄之情結(jié),為夢的自由,終將夢想成真了。那個如風的少年,在對的時間、對的地點,干了一件英雄了得的事。他是一個不守規(guī)矩的孩子,殊不知翻新改造世界,使人進步、催人成長的,往往是那些不聽話而天性自由的孩子……
人生誰沒追過夢呀,都曾為那個自由的夢,披荊斬棘,砥礪前行,就似那滔滔不絕的江水,一浪推一浪,生生不息,那個追夢少年的風采,被深深地定格在世人的眼里、心間,將會激勵著一代又一代的追夢少年們……
人生本是一條修行的路,就忘卻那些曾經(jīng)的輝煌和苦難吧,換一顆平常心,正如楊慎詞曰:“滾滾長江東逝水,浪花淘盡英雄,是非成敗轉(zhuǎn)頭空,青山依舊在,幾度夕陽紅,白發(fā)漁樵江渚上,慣看秋月春風,一壺濁酒喜相逢,古今多少事,都付笑談中"……
2023.6.23于泉城
魯黔稿
壹點號 魯黔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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